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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章 蓝色扳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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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湘莹傲娇得站在一旁,她穿着碧绿色的萝裙,将她映衬得娇美可爱。她的皮肤白皙,容颜美丽,可真是算得上是一个绝世的人儿。若不是阙若羽早就洞悉了这个女人的心思,也会认为她是一个冰清玉洁,心思单纯的女子。

她慢慢从高处走了下来,隆重的官服把她装点得更加沉稳。她轻轻的勾了勾眉眼,认真的说着,"祝你好运。"

……

这次选秀之事,毫无疑问左湘莹夺得了头筹。

暮司宫里面,红婵正在熬药,她堆了一个小炉子,抱了一些柴火在一旁。她有一搭没一搭的放着柴火。浅色的碎花小裙落在了满是污垢的泥土之上。药炉子里面熬的东西,是阙若羽为权枭离准备的试药。

"少了这么一分药材?真的能行吗?"红婵看着一旁的阙若羽,有着狐疑的问着。药炉下面的火势有着凶猛,她赶紧抽了一块木头出来。烧黑的木炭被强制弄媳,发出了黑白交错的浓烟。

"这次这药可能煎过头了。"红婵打开炉子上面的罐子,说着。阙若羽走了过来,看了一眼炉子上药罐里面的药材。她轻轻的摇头,"不行,还差得太远。"

她将身上厚重的宫服脱了下来,慢慢的蹲在红婵的身旁。她一张白皙的脸颊因为红光的照耀显得通红。"火势太大,下一次用小火。"

她起身,将一旁的宫服报到手上。末了,她飘散转身,神情严肃的看着红婵,"最近,你要时刻注意左湘莹那个女人。"她踏着稳重的步子,朝着里屋走去。

铜镜面前,她较好的面容显得有些疲倦。她轻声一笑,将发髻上面的一支木钗取了下来,柔顺的头发顺势就散落下来,一张小脸更显得小巧可爱。她打了一个哈欠,翻身准备上床睡觉。

阙若羽这边刚刚躺好,门外就有人闹腾起来。她和着睡衣,看着屋顶上面那一处被损坏的地方,她想起了上次那个进来偷吻她的男人。这个时候,门吱呀的响了一声。她立马坐了起来。

透着薄薄的蚊帐,她看到了那个面如冠玉却心肠歹毒的男人。

"太子殿下,你这是何故?"她刚刚躺下,本来想着可以好好的休息一下。这会儿,这个男人突然闯入了她的房间。她皱着眉头,极力的控制住自己不要发怒,

若不是因为她只是一个小小的暮司灯,她早就和权枭离杠上了。她坐在床上,始终都不愿意行礼。

红婵轻声叹了一声,就退了出去。

权枭离今日穿着藏青色的衣袍,显得特别精神。透着那薄如蝉翼的蚊帐,她看见了他轻轻的勾着嘴脸微笑。下一秒中,那个男人就轻柔的撩开了她的蚊帐。权枭离确实很高,按照现代的计算方法,他大概1.85。

他熟练的将蚊帐捞在两边,驾轻就熟的坐在床榻之上。他一双狭长的双眼就像是带电一样,让她瞬间着迷。在她明白她的失态之后,她赶紧把他推开。

"权枭离,你来到底又何事?"她特意的退到了墙角一隅,他们刚才的那个姿势实在是太过于暧昧。她指了指床架上面的衣服,示意他帮她拿过来,

"不是要休息吗?干嘛还要起来?"权枭离别有深意的问着。他侧过身子,还是把衣服递给了阙若羽。他随意的扫视着房间里面的装潢,轻笑的说着,"这里,似乎没有什么变化。"

阙若羽一顿。

这是权枭离第一次正常的来到她的房间内部。她挑着眉头,"太子殿下,你可真是神人。第一次来,就知道这里面的装潢未成改变过。"她一说完,就将权枭离给退了出去。

"男女授受不亲,你还是出去吧!"

当她把衣服穿好,重新站在权枭离身边之时。那个男人桀骜的脸庞之上染上可一层红晕。阙若羽自顾自的拉开旁边的椅子,顺手给她倒了一杯茶。刚刚才躺下,现在又要被迫起来,她心里不是一般的不舒服。

这一次,权枭离来找她,肯定有什么大事吧!

"太子殿下,有什么事情,你请直说!"她抬着眉头,一脸恭敬的样子。突然了她想起了那些老嬷嬷平时也这样对她。她琢磨着,那些老人对她也只是形式上面的恭维,就像她对权枭离一样。

红色的木桌子之上,有些深深浅浅的划痕。像这样用上好的檀香木做的桌子能够到暮司宫,只是因为它年代久远,并且划痕过多的原因。不管怎样,这个桌子还是一个好东西。她见权枭离一直没有说话,盯着红木桌子的她在不停的发神。

也不知道这张桌子被什么样的娘娘用过,她看着桌子上面被指甲扣得痕迹,淡淡的皱着眉头,"果然,又是一个容易暴躁,被深宫琐事困扰的娘娘。"阙若羽淡淡的笑着,她甚至都可以想象出那个女子暴怒的模样。

权枭离看了她一眼,用手抚摸着她的额头。他侧着身子,阴柔的脸庞之上带着笑颜,他看着面前有些发征的女子,突然有了感觉。他在皇朝生活了22年,自从年幼之时,母后离他而去之后,他就再也没有与人这样亲近过。皇宫里面的生活是冷酷的,绝情的。而且,每一步都是生死棋。稍有不慎,他就会万劫不复。

他心中装着整个乾坤,他要把这个天下都收入囊中!他是太子,是未来的王。所有人,见了他都要卑躬屈膝。就算是现在,除了那个阴险的,用毒控制他的女人。其他人,那一个见了他不毕恭毕敬?可是,他面前的这个女人,表面上虽然也和常人一样,是一副卑躬屈膝的模样,可是她的内心却是高傲的!

她有一颗想要个他平起平坐的心。

他认真的看着面前的这个女子,一双明亮睿智的双眼里面偷着淡泊。她努力的想要掌握后宫之中的大权,不是为了成为这天底下最尊贵的女人。而是,她想要自由,想要离开这个如同牢笼一般的皇宫。

权枭离第一次见他的时候,还感觉不出。第二次,第三次,他才隐约的感觉出,他身旁这个女人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杀气。在哪一刻,真的太无敌了。

她站起身来,用双手在权枭离的眼旁使劲的挥舞着,一旁有些发神的权枭离,定了定,认真的看着她。轻声说着,"不用晃了,本宫醒着。"

她昂着头,在那一块比较陈旧的铜镜面前做了下来。铜镜里面的女子,显得昏黄而又疲惫。她轻皱着眉头,果然古代的镜子,没有现代的透明。而且,把人映衬着更加的老气。她随意的将刚才披散的头发拢了起来,并且认真的看着权枭离。

"太子殿下,你今日前来到底有什么要紧的事情?"铜镜面前的放着一把有些古老的木头梳子,就那样有一搭没一搭的放在那里。她拿起梳子旁边的一根黄色的稠带,绑在了自己头发之上。

"本宫身上的毒,又犯了!你想到办法没有?"他脸色恢复如常。平常的脸色就是阴冷,孤寒,桀骜。他的右手的中指之上带着一块蓝色的扳指,通身透明,蓝得耀眼。阙若羽记得,几天之前她和权枭离一起出宫的时候,他的手上什么也没有。

她紧紧的皱着眉头,"这枚扳指,我好像在哪里见过。"

那一日,阙若羽去云嫔宫中之时,无意之间也看到了她手上的那一枚蓝色的扳指。因为太过于华丽,唯美,让她这种铁石心肠的人也为之一震。她盯着那一枚蓝色的扳指,看了很久,很久。

云嫔和庆贵妃是一伙的,对阙若羽是相当的不待见。

那个时候……

云嫔轻轻的拢了拢袖子,无比骄傲的看了阙若羽一眼,她刻意把蓝色的扳指隐了下去,生怕被阙若羽看到似的。"有些人就是一辈子卑贱的命,什么东西都没有见过!"

左嫔一边说着,一边有意无意的看了阙若羽一眼。那种眼神里面充满了嫌弃,厌恶。本来,她一个前朝公主,根本就受不到任何待见。她轻轻的从椅子上面移动下来,在阙若羽的面前停了下来。阙若羽是一个卑微的奴婢,在云嫔面前,除了低头,别无她法。

在那一刻,她就是一个卑微的奴婢。

"阙若羽,你的国家都已经灭亡了,你还留着这一条贱命干什么呢?都说你们国家就崇尚的就是家国破灭之后,作为公主的你就要陪葬!呵呵,你好歹也是一个公主,怎么连这么一点儿魄力也没有?"她低声的笑着,带着猖狂,不屑。

她额头上面的美人痣,在阙若羽看来就是一个臭苍蝇。

她闷着声音,不作任何回答。

云嫔不停的在阙若羽的面前来回转悠着,似乎是想要故意惹恼她,只不过,她没有想到阙若羽的耐心如此之好,居然对于她的回应,一言不发。阙若羽早就不是那个傻女子了,若是换做那个痴傻的公主,怕早就中了云嫔的圈套。

国的已经灭亡了,留下性命原本就是一件有幸之事,她为什么要自杀?每一个人都走享受生的权力。更何况,她现在一点儿也不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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