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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温妮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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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瑟利亚吗’草薙低头沉思,这个地方他到有所耳闻,那也只是出现在吟游诗人或民间传说里的圣地
传说三柱神的栖息之地,不过就算是统一大陆的卡斯达也未能找到此处,大多历史学者认为这是口口流传的史实出现这偏差的缘故
而一旁的温妮却开始轻轻的哼唱起了一首广为流传的诗歌
先前满有笑声的城
现在何竟哀叹
先前的膏腴之地
现在为何遍地荆棘
先前在万国中为王
现在却被囚禁
啊,我心中的的圣地
我彻夜痛哭
我彻夜祈祷
如今何时才能瞥见你的容颜
三神把你建造高举
污秽却将你肆意踩踏
我想飞上无边无际的天空
我将去往渺无人烟的极地
我愿沉入污秽浑浊的深渊
只为窥探你的身姿
少女空灵的清唱声在这寂静的山谷间回荡,以静默的夜晚为背景,与风声,与虫鸣,与燃烧的柴火声,形成了一道独特绝美的音律
草薙听得有些出神,他想起很久以前也有这么一位少女,在月下唱着美妙的歌谣,那时候一切都很美好
歌声渐渐停息,随着山风向远方飘去,一旁的温妮确实又低头沉思了起来
不知是不是夜晚冷风的缘故,亦或者回想起了恐怖的回忆,温妮的身体不由的身体颤抖了起来
草薙为温妮盛了一晚温热的肉汤,喝下肉汤的温妮露出满足的神情,便继续为草薙讲述这段鲜为人知的秘闻
‘格曼,也就是卡达斯的挚友那天突兀的出现在父王的王宫,他向父王诉说了这些鲜为人知的事情,告知东方的某一处可能有圣地的消息,并在展示了创造生命的奇迹魔法后,又消失的无隐无踪
当晚父王召集了我们一帮子女,并且告知我们这些骇人的秘闻,他要从我们之中挑选一人继承此等使命,最后敲定应该由大哥前去,但是觊觎源玉力量的二哥不甘心,便策划了这场政变,欲意抢夺源玉,大哥,弟弟,妹妹都死在了二哥的贪婪之下
危及时刻,父王命我带上源玉,前去投奔尼尼微的姑姑,听说姑姑对古老的历史很有见解,希望她可以帮忙找到圣地,然后之后的一系列事情你也知道了’
在陈述完这段秘闻之后,温妮的心情稍微有些好转,不过草薙还是从她那欲言又止的表情中看出了一些端倪
‘然后呢?你现在的想法呢?是准备放弃吗?’草薙神情淡然,既没有质问也没有安慰
‘呜……’温妮伸了个懒腰
‘果然还是被你看出来了’
忽然,温妮直视着草薙认真道
‘草薙,我觉得以我的能力,不足以也不配拥有源玉,如果是你一定可以保护好它,甚至破解源玉的秘密’
‘那么复仇呢?’
温妮握着项链,自嘲的笑了笑
‘不怕你轻视我,到了尼尼微,我真的很想做个普普通通的女孩,平静的度过余生,我现在真的厌倦了这些打打杀杀’
草薙看了看温妮,从她的手中再度拿过源玉,轻轻摇了摇头
‘不必了,我会护送你到尼尼微,这是你我的约定,至于源玉,我可以替你先保管,但是唯有一点你要知道,你所说的源玉,在我的眼里微不足道,且你记住,即使是诸神,也只能仰望我的存在
将你送到尼尼微后,我会寻找合适的人,将源玉交给他的,如果这就是你所期望的话’
若是其余人亦或是卡达斯在温妮面前说出如此自大的话,温妮心中必然无法认同,觉得他应该是个疯子,但是唯有草薙,当他说出这话时,温妮没有任何突兀的感觉,仿佛觉得事实理应如此
温妮认为她刚才一定是产生了错觉,那一瞬间,她似乎感受到了整个世界的气息都拜服在了草薙周围
但还没等温妮从刚才的震惊之回过神来,草薙紧接着对温妮说道
‘但是温妮你要知晓,弱者从,强者择,如果你愿意放弃得到力量的机会,那么你就得祈求一辈子的平安,不管何时,没有力量的人重来就不配拥有选择的权利,就连自己生命也要由强者施舍,世界从来都是弱肉强食的啊,这是唯一不变的真理,这些话就当做我作为朋友的一些恼骚吧’
说完这些话,双方的气氛变得沉默了起来,在温暖的篝火旁,靠着岩石的草薙感觉睡意渐渐袭来,在不知不觉中草薙便睡了过去
清晨,草薙醒来的时候,引入眼帘的是温妮忙碌的身影
行李的当中还有一些黑面包,但因为天气的原因,已经变得十分坚硬了,温妮正在烧水将它泡软,以便入口
见到草薙醒来,温妮将锅中的面包捞出递给给草薙
‘诺,吃点东西,等会还要赶路’
草薙接过温妮递来的食物,眺望着远方缓缓的说道
‘恩,再过三日的行程,我们应该就能走出这片荒原了’
‘不过这个味道真的不太好受’草薙摇了摇被自己啃了一口的面包,对温妮抱怨道
‘有的吃就不错,竟然还嫌弃,你要知道我可是第一次为被人准备早餐’温妮听到草薙的抱怨,翻了翻白眼,轻锤着草薙的胸口
清晨的旭日照耀在姣好的面容上,显得别有一番风情
草薙看到温妮这可爱的作态,别不免对她调侃道
‘哈哈哈,是,能吃到公主殿下亲手准备的食物,深感荣幸’
‘所以!作为希斯塔尊贵的公主特意为你准备的早餐,她也是需要收取谢礼的’
还未等草薙反应过来,温妮锤在草薙胸口的手,摸向了草薙衣服胸口内侧的口袋,取出昨天交给草薙的蕴含着源玉秘密的项链
‘咯,就是这个,你不会是这么小气的人吧’
温妮摇晃着项链,吐着小巧的舌头,一幅你说什么我也不会给你的神情
草薙会心一笑,看到温妮能够重新振,没有退缩,草薙也替她开心
于是草薙摸着温妮银白的发丝微笑的答道
‘当然不是,这是你应得的,公主殿下’
早餐就在这样愉快的氛围下结束掉,而温妮与草薙将开始继续他们的旅途
由于那场战斗草薙释放出来的恐怖气息,附近的生物已经被吓得不见踪影了,包括他们原先的马匹
所以草薙打算背着温妮徒步走过接下来的荒原的
按照草薙的话来说,他的速度以及耐力是这个世界上任何马匹都抵达不到的高度
而做为草薙真面目的唯一见证人,温妮也有理由相信这是事实
在收拾完之后,两人的身影就在清晨和煦的阳光中渐行渐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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