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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司马容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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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司马寒的话,就连张楚也大吃一惊,司马容若之名只要是接触过国学的人都如雷贯耳,就算是一般的普通民众也会有所了解。

这位华夏迄今为止最为杰出的国学大师一生都致力于国学的研究,为华夏的国学推动做出了杰出的贡献,不仅如此在十年前,韩媒歪曲历史将孔圣定义为南韩人,华夏提出强烈谴责。

而后便展开一场轰动世界的儒学辩论大赛,司马容若舌战十名南韩学者,引经据典将对方驳斥得哑口无言,将南韩媒体的狼子野心彻底扼杀,也是那一战之后,司马容若之名响彻世界,被誉为华夏的“国士”!

不过司马老先生生性闲散,对于华夏给予的职位一缕不受,而是闲云野鹤般的四处云游,近几年犹豫年龄问题,更是闭门不出,一心专研国学,谢绝一切来客。

孔凤生之所以能被称为国学大师,也是因为老虎不在山中,猴子称大王的缘故。当初山里教自己国学的老先生就说过,如果华夏还能找出一位真正的国学大师的话,那么就只有司马容若了。

“你爷爷是司马先生?”孔凤生惊道。

司马寒不可置否的点头,毫不留情面的说道:“我爷爷一声钻研国学,最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就是人人平等,职业无分贵贱,你这自称国学大师的人居然有如此卑劣的职业歧视,真是丢了国学的脸面!”

“小子,不要太狂妄,就算你是司马先生的孙子,按辈分你也应该称呼我为一声世叔,还轮不到你来教训我!”孔凤生怒道。

眼前这个小子就算是司马容若的孙子又如何,我孔凤生的先辈可是孔圣,论起家室底蕴高出他司马家不知道多少倍。

张楚似乎看出了孔凤生的心里想法,出言笑道:“你也想让别人称你为世叔?当年中韩辩论,你作为孔圣的后人居然畏惧不前,要不是司马先生挺身而出,孔圣早就被歪曲为南韩人了,你有什么脸面自豪?”

“住口,黄口小儿,出言不逊!”孔凤生脸青一阵红一阵的怒道。

张楚这句话正好戳到他的痛处,当年他因为害怕自己辩论不过,一直不敢出声,直到现在还被国学界私下传为笑谈,要不是他成为了一位上位者的智囊团,国学大师根本没有他的席位。

“李院长,你们如果不把这个保安和这群练武的人驱逐的话,那么恕我不能担当国学教官这个职位了!”

孔凤生使出杀手锏,在他看来自己的地位比张楚可是要高很多,只要李崇州不是傻子,肯定会选择自己驱逐张楚。

果然李崇州一脸为难的说道:“孔大师,再商量下,大家火气都不要这么冲,心平气和的总能找到解决的办法嘛。”

“不可能!我跟他们你只能选一位,你可要掂量清楚!”孔凤生断然拒绝道。

李崇州皱着眉头,似乎心里在衡量,孔凤生冷笑的看着张楚,心里暗道:“小子,一会就给我滚蛋!”

不多时,李崇州似乎做出而来决定,一咬牙朝着孔凤生道:“那孔大师,以后有机会我们再合作吧!”

“什么?”孔凤生惊道,暗道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我说以后我们有机会再合作,孔大师这次就麻烦你白跑一趟了!”李崇州提高音量重复道。

不仅是孔凤生自己,就连他身后的两名学生都惊呆了,他们似乎想不通为何李崇州会选择这个保安而不选择孔大师,这在逻辑上完全说不通啊。

可是李崇州心里却不这么想,国学大师又如何?华夏国学大师多了,你不来有的是人来,可是张楚就不一样了,现在还能找到几个精通古武的高手?你当我傻啊?拿了芝麻放了西瓜!

“好,很好!”孔凤生咬牙切齿的看着李崇州,他这张老脸今天算是丢尽了。

“你们给我等着!”

孔凤生放了句狠话便走出演讲厅,两名国学的学生互相看了一眼,也跟着跑了出去,很明显,他们不想呆在外语学院,跟着孔凤生似乎更有前途。

待到三人走后,李崇州苦笑道:“张楚啊,张楚,你一天少给我惹点事吧,现在好了,指不定明天各大媒体就会开始大肆的攻击我们外语学院了!”

“没办法啊,我已经忍让到极限了,这人自己人生观有问题,我也没办法!”张楚摊摊手道。

果不其然,第二天,各大媒体和门户网站上头版头条标题各异的登出了一则消息:外语学院狂妄无比,气走国学大师孔凤生!

“国学大师受辱,外语学院道德沦丧!”

“孔凤生大师发言,此生不再踏入外语学院这个藏污纳垢之地!”

一时间,外语学院再次被推到了舆论的顶峰,几乎大部分的人都再骂外语学院的不尊师重道,是误人子弟的学院,外语学院的名声一时间低落了不少。

而蓉城学院这时却发布了一则消息:尊师重道,蓉城学院聘请孔凤生大师为国学顾问。

这是姜海河看到外语学院这般遭遇之后紧急出手的一招打压,你外语学院不是牛吗?现在我聘请孔凤生为国学顾问,就是告诉世人,我蓉城学院才是海纳百川,培养学生的地方。

办公室里,李崇州也被一系列的电话吵得烦躁不堪,有记者的,有家长的,甚至就在刚才,教育局局长崔宏发把自己大骂了一通,话语里表示的意思很明显,你外语学院如果办不好这件事,我就另行委派他人。

“唉!这可怎么办?”李崇州点燃一支烟烦闷的说道。

郑龙这时候而已走进来,手里拿着一叠文件,将文件放在桌子上忧心道:“这些都是学院一些国学学生和国学老师以及家长的投诉信,唉,这事难办啊!”

“我知道难办,但是当时我也没办法,难不成还要开除张楚不成?国学教师好找,但是张楚这样的古武高手却不好找啊!”刘崇州叹道。

郑龙也点头表示理解,两人又点起一支烟,办公室里烟雾弥漫。

而在训练室里,郑天成和司马寒正在挥汗如雨的按照张楚的指示打出直拳,一上午两人已经打出了一千次,汗水渗透了衣衫。

“教官,这样枯燥的打直拳能行吗?”司马寒不仅怀疑道。

在他看来,张楚应该多交给他们一些招式和绝学,比如咏春等这些实用性极强的拳法,而不是枯燥无味的打直拳。

张楚示意他们停下面色严肃的说道:“你们觉得很枯燥?”

郑天成和司马寒两人都点头,张楚接着说道:“可是武道本来就是枯燥的,你们可能喜欢那些花里胡哨的各种招式,但是实际上武道最基础的本质就是力量和速度,只要你的力量和速度超过对方,再好的技巧也是浮云,这就是我们先辈们说的:一力降十会。”

“而直拳是所有拳法路线中最直接也是距离最短的,所以只要你直拳打得,打得有力量,也是最容易击倒对方的办法,我们训练的时间本来就有限,根本无法教你们一些精妙的招式,所以只能从最基础的地方提升你们!”

听到张楚解释,两人这才通晓,心里也不再拒绝,主动开始不断的练习直拳,张楚皱着眉头似乎在思索什么。

突然张楚开口道:“司马寒,晚上带我去你家找你爷爷!”

“啊?”司马寒惊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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