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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美男昏迷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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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巷子内血腥味极重,巷子外都能闻得到,许多人大约也这巷子里经历着什么,避的远远的,丝毫不敢靠近。

  萧诀出去时间不长,约莫一刻钟不到,但陆远道三人却感觉有经历十年般长久,陆远道有些懊恼,若不是不慎被小人下了药也不至于连这二十多个人困住。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三人体力越发吃不消,倾尽全力杀了十个不到,还有十几名黑衣男子。

  身上的伤口越来越多,陆远道似乎感觉不到疼痛般,依旧提剑,刺中。过度消耗陆远道额头上血和汗混为一体流向下巴滴了下来。

  那领头人眯着眼看陆远道吃力地抵抗,右手的手指在剑柄敲打了一圈慢慢收紧,顿时将刺向陆远道心脏的位置,“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陆远道背对着那黑衣人,并未察觉到危险,当感觉到杀意已经被逼到墙壁为时已晚了,甚至来不及反应躲避。

  只见一名女子内力一推将那黑衣人振开,然而剑已经刺中陆远道体内,所幸剑刺进去不深,那名黑衣人推开时剑也随之掉在地上“哐当”一声。

  陆远道身体靠着墙慢慢的往下滑,意识也渐渐模糊了。

  莫修与司银看见有人前来不禁提起精神,仔细一看是名女子带头,并且为主子解围,顿时意识到得救了。

  “可惜他没死成,不久后怕是你的死期了”只见从天而降一位妖媚的女子,那模样说是狐妖都不为过。

  那领头男子提起剑指向花倩,并且不自量力地威胁道:“若不想死便滚。”

  “哦?”花倩清冷的眸子中浮现了一丝兴奋,好久没有人这般作死了。

  白绵绵见他们人多,也不多作停留,一只手扶住陆远道,一只手将陆远道的手搭在自己肩上,陆远道此时已经半昏迷状态,他太高了此时他的头正靠在白绵绵头上,感觉有一丝怪异。

  转身嘱咐了一下莫修二人“一会他们开路,你们能出去?”

  莫修与司银对视了一眼点点头。

  白绵绵带着陆远道轻松一跳便上了房顶,不多时便到了白府,

  而莫修与司银在仆人的掩护带领下一同逃进了白府。

  只见花倩空手与那领头人搏斗,那人大约因为长时间打斗体力也有些不足,丝毫不是花倩的对手,不久便处于下风,花倩也并不恋战,那几个仆人掩护莫修几人离开后不久便脱身离开。

  事实上这种作死的人才花倩很想要他的命,但这人不归她管,他的命自然也不该她取。

  花倩伸出右手旋转了一圈使出内力打向那领头人便使轻功走了,留下那领头人与零零散散的几个黑衣人。个个重伤不已,尤其是那领头人,花倩那一掌怕是没有月余那内伤是别想好了。

  ……

  皇宫内

  当今皇上赵离正坐在龙椅上批阅奏折,而万万没想到的是在那龙椅后面的地毯下有着通向密道的路口。

  此时密道里也一个赵离,脚下还跪着一个身穿黑衣的男子。

  “属下无能。”

  赵离眸子中满是怒火,皱着眉看向那黑衣男子,“查到什么消息?”

  “他似乎一直在找一个人。”

  “什么人。”

  那男子起身走进赵离小声说了些什么,赵离眼中的怒火消退了一些,薄唇轻轻一抿,右手拿出一颗药丸,左手掐住那男子喉咙举了起来,那男子被抓的喘不过气甚至发不出声音,就在绝望之际嘴中被塞下一颗药丸,猛地一松那男子深呼吸一口气将药丸咽了下去。

  赵离冷漠看着那男子惊恐地瞳孔都放大的,那种想要活下去的迫切想法。有趣,赵离讥笑道:“若能找到为我所用,便能活下去。”

  那男子正大双眼看着赵离置身事外的模样,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远处有一男子走近将他拖了出去。

  又走来一位男子附身在赵离耳边说了些什么,赵离神情顿时严肃了起来,起身走了出去。

  ……

  白府平常很少会有男子出入,特别是见到主子扶着一名男子进府,尽管那男子身上几乎被血色淹没,脸上看起来也非常斑驳,血和汗在脸上挥发,那模样甚至有些恐怖。但毕竟是主子带来的男子,还是要恭敬对待的。

  并且不止一位男子,府上顿时多了四位男子。并且个个重伤似乎惹了什么大麻烦。但不碍事,白府就是个大麻烦。

  白绵绵此时正在后院中逗着“大白”和“小白”。是那两只猫,白绵绵说,既然是我白府的猫那便要冠我白府的名。于是便取了这两个名字。这两只小猫乃一窝所生,长得极像,白绵绵也分不清谁是谁,随缘喊猫了。

  流夏正从萧诀房中走了出来,手中还端着一个托盘。

  白绵绵将流夏留下,“伤势如何。”白绵绵漫不经心地问道。

  白绵绵此刻有些庆幸当时她去了救萧诀同伴,否则怎么会碰上如此俊美的男子,正是悦来看到的那位男子。只是这伤势颇重了些,不知花氏医馆的大夫靠不靠谱,唉,此时要是花惜在或义父在便好了。

  流夏看白绵绵一幅担心的模样心里乐开了花,第一次见主子如此,白绵绵虽满不在乎的模样,但她的小动作还是瞒不过细心的流夏。

  白绵绵在外人面前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狐妖再此的模样。妩媚又多情只是她的一重面具,其实在流夏花倩眼里白绵绵可爱极了,尽管是不是嘴上说出的话都扎心不已,但句句都说的在理。

  “四位公子皆伤的不轻。”流夏其实也不太清楚情况。

  一听,说了跟没说一般,白绵绵便招手让她忙去了,临走前让她查一下是怎么一回事。

  ……

  远在赢城的花惜似乎也感觉到白绵绵在想她,此时正坐在书桌旁提笔写信。

  一切安好。

  并未过多言语,出门已有月余,最初许奕追上她想要同路照顾,路途中却因为一些矛盾大吵了一架,两人分道扬镳。

  这一路花惜这一路救死扶伤,路过一个小镇便停留两三天,若有人有人生病,便免费医治。

  这些年同医仙学习,早已精通,许多疑难杂症都不在话下。

  这天花惜将信拿出去后便想外出走走,此时前方正跑来一个人,那人慌慌张张地跑到花惜面前停下。“神医,那边客栈有人似乎病重,您方便去看一看吗?”

  花惜心善,便想着跟去看看。“前方带路吧。”

  那病人在隔着两条街的客栈,身穿黑衣的男子躺在床上昏迷不醒。

  听那人描述前几日病人不知误食了什么,听说神医再此,他快马加鞭赶了过来,一路上还好,昨晚打算现在此住下,今日再来寻花惜。不料,今天却躺在床上昏迷不醒,还有些发烧。

  花惜将那男子的手垂下身侧摆放好,纤细的手指在他手上把着脉。又掰开他的嘴查看了一下,竟发现此人身中剧毒。此毒正是“鬼泣”。

  花惜内心中翻云覆雨,不知此人是什么身份或者得罪了什么人。

  目前看来中毒不深,若此时不医治的话必死无疑。

  ……

  距离那日打斗五天过去了,莫修和司银均已醒来,萧诀和陆远道伤势颇重,萧诀中途也醒过一次。而陆远道却丝毫没有动静,甚至有些发热,恐怕是天气渐渐变热伤口有些感染。

  门口流夏拿了一封信进来递给白绵绵,上面写着“白绵绵收”。

  白绵绵拆开一看,信中娟秀的字迹一看便知正是花惜的笔迹。心中写着“一切安好”。白绵绵正在犹豫着要不要将花惜叫回来,可收到信的那刻顿时打消了这个念头。

  花惜是姐妹,不是下人,不该有需要是便召回,不需要时便放飞。

  门口有人风风火火的跑了过来,瞧那走路带风的样子便知道那是花倩。

  花倩见白绵绵坐在梳妆台上拿着一封信发呆神游,悄咪咪的走了过去瞄了一眼内容。“原来是姐姐的信。”

  白绵绵将信递给了花倩,“要看便光明真大地看,何事?”

  做贼被发现了。

  花倩拿过信来瞧,嘁,还以为什么长篇大论呢,出去那么久就传来四个字。

  “萧诀醒了。”花倩不已为然地拿起白绵绵梳妆台上的胭脂,不知为何,白绵绵平日偶尔将脂粉涂抹在眼睛上,还同她说这是眼影,莫名其妙。

  萧诀醒了?那又如何,又不是俏哥哥醒了,白绵绵并不在意,从她的表情中便能看得出来。

  花倩知道白绵绵是看脸决定此人为友,萧诀那翩翩公子的模样一看就不是白绵绵的菜。“你不问问他么?”

  白绵绵此时刚起不久,她拿起梳子将头发梳顺,此时白绵绵头发已经很长的,已经到腰上了,心中踌躇着是否又要剪短一些。听到花倩的话有些疑惑道:“问什么?”

  “就,他们怎会得罪那些人啊?那些人看起来可不简单。”花倩想起那日的黑衣男子,狂妄至极,确实身手不凡,看起来像是杀手,但行为太过激进,看样子并非能成大事者,并且杀手不会成群结队,绝非这么简单。

  萧诀一行人虽与白绵绵毫无交集,但从那天提醒她们避开阴阳会一事看来,为人并不坏,虽有些吊儿郎当,但做人还行,并且有个长相不错的朋友,白绵绵自动将他划为值得交涉之人。

  白绵绵一股一股地编着头发,突觉这幅模样看着有些厌倦的,要让流夏安排一人伺候她盘发一事了。

  “他若想说自然不用我们多问,更何况我以什么身份,朋友都算不上。”白绵绵抬头看向花倩,花倩眼睛里太过干净了,性格直爽不是什么坏事,但凡事收敛点为好。

  白绵绵向来让人猜不透,就比如明明长着一副清纯的脸,但非要打扮出一副妩媚多情的模样,言语动作无一不妖艳,花惜行事清风高节,有些不屑这般。花倩直爽的性子便有什么说什么,曾问过白绵绵为何如此,白绵绵只告诉她一句话。“因为狐妖不好惹。”

  “过几日让流夏差一人进来伺候吧,有些累了。”白绵绵将头发扎好,妆容也描绘的差不多,捻起手将花倩牵着一同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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