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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 收到恐吓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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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查半个月,都没有找到凶手的线索和下落。朝臣们胆颤地在家窝了七八日,再没有发生刺杀事件,也开始复朝。

  各官员家门口皆有金吾卫把守,官员上朝也有专人护送,虽没找到凶手,也好歹安了些心。

  “三爷,门口送来一封信。”高府的仆从今日刚开了门,就看见门口放着一封信,写着:高承禹亲启。

  “谁送来的?”高承禹问。

  “小的不知,就在门口的地上随意搁着,但门口一个人都没有。”

  高承禹有些疑惑,遂打开信,只有短短八个字:勿急捕我,吾先杀汝。

  众人都疑惑是谁用这种方式传信,正纳闷间便看见高承禹变了脸。

  “太猖狂了,岂有此理!”高承禹勃然大怒,却又无从发作。

  高其瞥见这八个字,便往门外走,不一会儿回来冲着高承禹摇头。

  “不用找了,只一封信,留不下什么线索。如此嚣张,还真以为自己露不出马脚,进奏院那边有什么消息?”高承禹怒气未消,这是威胁,凶手嚣张到如此地步,让人怎么忍。昨日他才上了奏表要求陛下彻查,今日便收到了恐吓信。

  “得了一些蛛丝马迹,这几天正派人盯着。”

  此时,霍清听闻三郎在院中发了怒,便也过来看看。

  高承禹回身看到霍清挺着的肚子,卸了一身的怒火,将信交给高其:“收好了。”

  “可是发生了什么事儿吗?”霍清一脸担忧地问。

  高承禹上前拉住她说到:“没什么大事儿,我交给高其去处理了。”他不敢说信的内容,怕她担心,毕竟这是针对他的恐吓。

  霍清见他不愿说,定然是有重要的事情瞒着她,假装不悦道:“你若是怕我忧心就别什么都瞒着我,我现在不好好的吗,让你都快藏成个废人了。”

  高其见状赶忙遛了,若是问起他来,他可敌不住。

  “可是与武相被刺有关,有消息了?”霍清问。

  “还没有,不过凶手很是猖狂,四处威胁查案的人。”高承禹将事情说了一半,也没提自己被威胁的事儿。

  “怪不得你那么气,朝廷竟然都没办法了吗?还能怕了他们不成。”霍清听闻被威胁,也气愤起来。

  高承禹笑了出来,“你这么激动做什么,自然有怕的也有不怕的,他们威胁也没什么大用。”

  霍清怎能不气:“说什么安定我大唐江山,扫平内乱,还百姓安稳。如今都敢在天子脚下斩杀宰相,竟然还寻不到凶手,寻不到不说,还被吓破了胆,你说说,这淮西的仗如何打赢?”她说的都是实话,朝臣尚且如此,前线好到哪里去,想要取胜,若是上下心不齐,那只剩败局。

  高承禹被她一番话逗乐了,十分赞同地说:“我看他们还不如夫人,若是夫人去了淮西,恐怕早已赢了。”

  霍清斜眼睨了他一眼,失笑:“有道理,你若是要去,带上我也可以。”

  高承禹一看她还当真了,戳了她脑门一下,“你就安心待在家里,建功立业的事儿,以后交给咱儿子就行啦。”

  霍清一脸惊讶道:“你自己摆不平的烂摊子还要留给儿子?”

  “呵,看来还是我的错了。”

  “我是说真的,下个月或许就生了,你若是不放心我,那便等儿子出生后去吧。”霍清知道他为何一直没有请战,实在是之前她的状况太差,好在现在都好起来了。

  高承禹点点头:“我知道了,淮西看样子要拖过今年了,若是再拖下去,恐怕别的地方生变,得仔细筹谋一番再做打算。”转而又疑惑道:“你怎么总劝我?难不成嫌我待家里看烦了?”

  霍清捂嘴笑起来:“我怕你回头后悔又埋怨我。”

  这虽是一句玩笑话,也确实是霍清所想。个人前程和志向的事儿,于公于私她是绝对不会拦着的,倒不是因为她深明大义。人嘛,要是留点遗憾,以后想起来总会将遗憾无限放大,没准变成了心中的一根刺,总归是与她有关。她不愿愧疚,也不愿有所亏欠。

  瑞雨在一旁对着阿湘嘀咕:“娘子也是奇了,总盼着阿郎去打仗似的,都说刀枪无眼,多担心呐。”

  阿湘悄声说到:“阿郎心一直在战场上系着,以阿郎的本事,怕是不会有危险。”

  瑞雨拍了阿湘的胳膊:“你倒是有信心。”

  “那当然,我在蜀中可是见过阿郎身披战甲,所向披靡的样子。”阿湘一脸骄傲地说着,她第一次见高承禹,便是一身战甲的少将军,和如今的确不是一个样子。

  瑞雨看着阿湘的神情笑起来:“阿郎这几年温和许多,从前的确是严肃的紧。”

  高其不知道何时立在了二人身后,听了半天突然开口:“你们在背后这么议论主子,也不怕被听见。”

  这一声吓了瑞雨和阿湘一跳,二人捂着胸口说到:“你吓死人了,从哪冒出来的。”

  高其嬉笑着:“我站了好久了,你们也没发现。”

  “阿郎交给你的事情这么快就办妥了?”阿湘问。

  高其耸了耸肩,不过是收起一封信的事情,自然容易。

  “高其,若是上了战场有危险吗?”瑞雨有些担心地问,霍清看起来是不怎么担心,但她也吃不准霍清是表面不担心还是真不担心。

  “有吧,不过有我在呢,阿郎不会有事。”高其自信的说。

  “这你怎能保证?”瑞雨瞪他,觉得他在吹牛。

  高其一听竟然如此不信任他,刚想反驳,又觉得和她们说不清楚:“哎,和你们说不清,总之呢,阿郎本就擅于用兵,只是一直缺个机会,如今这些藩镇,看着骁勇善战,实则不是他们强,而是对手弱,若是个真正懂兵法的,又能拢住人心的将领,其实很快也就赢了。”

  瑞雨将信将疑地看着他,听他说的好像有些道理,便安心了些,她可不想让自家娘子伤心失落,若是阿郎有危险,那娘子该如何。

  他们三个站在一旁说的兴起,也忘了旁边还有两个正主。说了许久才发现两个主子正默默地听着他们说话。

  “我看高其也被你带出来了。”霍清摇着扇子赞到。

  “高其好歹也做过校尉,自然不一样,本事大着呢。”高承禹也夸到。

  “跟着你,别处处都耽搁了,都多大了,也不成个家。”霍清瞅着高其极其顺眼,人实诚也机灵。

  “我和阿郎遇见夫人那会儿差不多大。”高其嘴快说到。

  几人哈地笑出了声,只见高承禹眼刀飞过来:“真是夸了一句不知道天高地厚了,连我也敢编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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