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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毒药的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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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日在林间休息时,高其小声地对高承禹说:“少将军,军医来报,有几个人手脸肿胀,生出许多红疮。”

  高承禹问:“几个人?症状一样吗?”

  高其点头:“六七人,症状基本一样,只是严重程度不同。”

  高承禹立即说:“带我去看看。”便随着高其前往军医休息处。

  果然有几个人斜靠在一棵树下,脸肿的已睁不开眼睛,高承禹握起一人手,已有些溃烂的迹象。高承禹卷起一人裤腿,腿上也布满了红色的肿片。

  高承禹又查看了另一症状轻一些的人的身上,腿上没有,只有手和面部有。

  高承禹走到一边问随行的魏大夫:“魏大夫,这是什么病?”

  魏大夫一脸苦色,说到:“也不像是病症,患者起初只是觉得痒,渐渐开始红肿,有破损处会出现溃烂的情况。”

  同时出现六七人,这若不是传染的疾病,便有可能是中了什么毒。

  高承禹又问:“他们可曾吃过什么东西?”

  魏大夫摇头:“与其他人比并没有什么特别的。”

  “莫不是遇到毒蜂、毒虫之类?”高承禹。

  魏大夫点头:“现在已经按照毒虫的治法给他们擦了药,接下来便要观察有没有好转。”

  高承禹又嘱咐到:“有劳魏大夫,这几人还请小心照料。”

  魏大夫点头:“少将军放心,这几人已与其他人隔离开,看情况不是什么传染的疾病。还请少将军让人观察,若是还有类似的人,务必第一时间告诉老夫。”

  高承禹返回的路上仔细地回忆了一遍这一路上遇到的山川风物,秦岭树林茂密,的确见过几次蜂群,但因为大军人多,也并没有遇到攻击。至于毒虫,在每次扎营前都撒过药粉。

  霍清看见高承禹从队伍旁经过,便走过去行礼问好:“少将军。”

  高承禹正在想事情,点头应了一声,也没看是谁,便继续走路。

  霍清又小跑两步跟上他,喊道:“少将军留步。”

  高承禹这才回过神来,说到:“是你呀,何事?”

  霍清低声说:“我听说军中有好几个人染了同样的病。”

  高承禹立即心生警惕说:“你怎么知道的?”

  霍清心里腹诽:少将军真是高高在上,太不接地气,这等事情只要深入最普通的士兵便能知道。

  她心里这么想,但嘴上没敢说:“已经有不少人在议论了,还有人说这怕是撞了什么邪。”

  高承禹一听这话,难得的表情都生动起来,抽了下嘴角和一只眼睛说:“你怎么还信这些。”

  霍清立即摇手辩解道:“不是我说的,我自然不会信这些,只是这么传下去,怕是真有人信了。”

  高承禹原本就担心这事,这次出征前就有人散布流言,说出征不吉,这大队伍还没到达战场,若是有多人不明原因染病,被有心之人利用加工后,后果便很很严重。

  高承禹正思索着,突然想到眼前这人不就是因为这原因才出现在这里的么,便说:“看症状是被毒虫咬了。辟谣这事情本就是你该做的,你去军医那看看,然后来找我。”

  霍清当场就愣在那,这么多天,她差点把这事忘了,原以为自己不过是个摆设,没想到真派上用场了,可是治病她又不会,这要怎么辟谣?

  那几个生病的人还靠在树干上,不时地用手抓着身上红肿的地方,有的已经抓破。

  霍清第一眼看见时的反应也是中毒,但军医那并没有进展。

  霍清也将来时的这一路回忆了一遍,吃过什么,喝过什么水,遇见过什么虫,看见什么动物,似乎也没有头绪。

  “中邪了?”脑中刚一冒出来这几个字,霍清赶忙在自己头上敲打了几下。

  远远地看见高承禹靠在一棵树下闭幕宁神,这个画面和前几日的某个场景有些重叠,那日,便是他靠在树旁嬉笑她是个江湖骗子。

  “唉,真是风水轮流转啊,前几日还笑我是江湖骗子,今日怎的便记起我了。变脸太快了。”霍清默默念叨。

  突然,霍清脑中重叠的那个画面里有什么引起了她的注意,她快走几步到高承禹靠的那棵树下,从上往上仔细观察。

  高承禹感觉到有人走近,睁开眼睛,便看到霍清在他旁边两眼发愣地像是在找什么,问到:“你这是找什么?”

  霍清问:“少将军,你可有觉得哪里发痒或是其他不舒服的症状吗?”

  高承禹摇头。

  霍清又问:“你还记得咱们这一路经过哪些树吗?”

  高承禹回忆了一番,说:“很多种,并不是都记得。”

  霍清想了想说:“前几日你靠的那棵树上有两道月牙状的刻痕,我在想会不会是漆树。”

  高承禹一听这话,立即转身观察附近的树木,但并没有找到漆树。

  高承禹问:“你确定是漆树吗?”

  霍清说:“其实我也没见过真正的漆树,但曾在书中见过图,并且那刻痕一看是人为的,并且很像割漆时的形状。”

  高承禹对高其说:“你去将这一发现告诉魏大夫。”

  霍清说:“少将军,我们骑马原路返回,便能确定。”

  不等高承禹点头,霍清赶忙拉过一匹马,不等高承禹同意便上马向队伍相反的方向行去。

  高承禹与魏大夫交谈几句,又对高其嘱咐几句,立即上马追上霍清。

  霍清说:“少将军,我仔细回忆了下,上次有印象见到这刻痕大约是两天前,若是我们快一些,可能晚上便能找到。”

  高承禹点头:“看他们脸上肿胀的程度,若真是漆树中毒,怕是也有几日了,这几日还会有人慢慢出现症状。我刚问了魏大夫,若是发病的人多起来,若是轻症状的人能控制得住,但缺少针对严重症状的药材。”

  霍清说:“既然有割漆人,他们一定有解毒的办法,我们找到他们就可以找到药材。少将军,军中药材备了那么多,为何还会缺?”

  高承禹说:“军中备的药材主要是针对常见的病症和外伤的,针对蚊虫毒物的也有一些,但若是某一特定的并不多。”

  霍清又问:“难道军中大夫不都是解毒高手吗?若是有人中了毒箭,或是被人下了毒,他们都能解吗?”

  高承禹真不知道怎么回答了:“你这都从哪听来的。”

  霍清说:“那些传奇故事不都这么讲,还有那么些叫得出名字的毒。”

  高承禹嗤地笑了一声,说:“传奇故事也能信?若是真有那么神奇的毒,那还需要打仗?”

  霍清一听这解释,点头道:“也对啊,如果有无色无味毒药直接就可以将刘辟毒死。”果然传奇故事只能用来解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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