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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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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公子、何公子,等等我呀,”远远的喊声传来,一看是那个小胖墩。

  我大惊“元直,趁现在还没看见你们,你们赶快走,我在后面拖着一下,你们保重,”我快速的决断着说到。

  他们三人略一犹豫,就说到,“何公子,保重,后会有期,”抱拳、驾马而去,

  一阵阵“吁、吁、吁,”的声音传出来,一小胖墩带着几十骑兵,一脸嬉皮笑脸的走来,说到“:何公子,我家牟刚刚大人派我等来护送公子回颍川”。

  “如此就多谢了,”我一时想不出来,总感觉哪里不对劲,也就只有先静观其变,我一路游山玩水,慢悠悠的走向颍川,一点也不急。

  快到阳瞿的时候,小胖墩一脸人畜无害的样子走上前来笑嘻嘻的说到,“何公子,现在城门已关,不如就在这附近安息,明日一早,在进城如何?”

  我一看,也只能如此,那就说到“:好吧,”

  我和潘璋早早的休息,我刚刚睡着,就被潘璋摇醒,他低声说到“:主公快醒醒,有大事发生,”

  我不疑有他,赶快起来,跟着他去了一个帐篷,外面有人守着,只听见里面小胖墩邪邪的说到“:好,就这样办,一把火烧死他们,敢敲诈牟刚将军,牟刚将军说了,我们都是他亲信,以后每人发十两银子,我们跟着牟将军,以后吃香的喝辣的,好不自在,好不潇洒,牟将军说要人不知鬼不觉的除掉这个何公子,你们还有什么要补充的没有?”

  “没有,我等听大人的,”众人小声的齐声说到。

  我见事情到了这一步,没办法了,只有先逃命要紧,我们悄悄退出来,牵上马,直接往回跑。

  “追,别让人跑了,”说着众人追赶而来,我与潘璋在前面跑,后面几十个人追赶而来,眼见就要追上,我给潘璋说到“:等会我们分开走,你脱险了,自己去颍川,用钱开个饭馆,叫侠客楼,我自然会去找你”。

  “主公勿忧,我潘文奎,自认为有几分武功,定保主公无恙,”潘璋大包大揽的说到。

  “文奎就这样办,人多反而不好脱身,”我急切的说到。

  “主公啊,你快走,我来掩护你,”说着他调转马头,抽出大刀。

  只见大刀上下翻飞,很快砍倒四人,小胖墩吼到,“大家一起上,”潘璋危险重重,已经被划破了二刀,我也只得提马赶来搭救,马很快,一刀下去,那血液飙射,弄得我一脸都是,我一下子被腥臭的人血液,惊呆了“我杀人了,我杀人了,我一动不动的,”杀一只动物都几乎没有,何况还是活生生的人命,我呆呆的立于战场之上,周围三个军士看见,简直就是天赐良机,齐齐围攻而来,小胖墩更是笑出了一口大黄牙。

  在千钧一发之际,潘璋赶来拼着挨一刀的代价把我惊醒,“主公快走,”还用刀背,敲击了一下我白马的殿部,那马儿一惊,“嗖嗖”几声,冲出被包围的人流,潘璋也是一打马,就逃。

  几十个军士绕开潘璋,朝我追来,我是慌不择路,只知道跑“放箭、放箭,格杀勿论,”小胖墩吼到,只听见,“秋、秋、秋、秋,”之声响个不停,我埋头苦犇。

  顺利的逃脱也许是奢望前面一条水流喘急的河流,横跨我的整个前路,“哈、哈、哈、何公子你这是怎么了?你不辞而别也是可以的啊,但是你们杀我们那么多军士,所谓何意啊?是要造反吗?何公子还是下马,与我一路向太守大人解释一下如何?”小胖墩一脸得意的说到。

  “小胖子,要劳资投降,白日做梦,”我满眼红光的吼到。

  “准备、”小胖墩也不费话,就准备下令射杀。

  我一拍马屁股,直接冲向河流对面,他们一时惊呆,竟然没有第一时间射箭。

  “白马,白马呀,咋们冲过河,就万事大吉啦”我对着白马说到

  “射、赶快射,”秘籍的箭雨,铺天盖地而来,白马中了好些箭,那箭也不管我,直接插进了我的身体,那火艳艳的红色,一下就染红了整个江面,白色的战马哀鸣,倒在了滚滚的河流之中,被冲刷着,了无踪迹,我已经跌落河底,顺着河流,一直朝下漂去,在河流分叉路口的时候我用尽洪荒之力,转进了那滚滚的河水支流,我想睡觉,好痛,我用尽最后一口气把云龙尚光剑,插进了河底的大石上,我慢慢失去知觉了,感觉一片黑暗,不知道随水漂泊了多久,我没醒来,身体与灵魂感觉都在慢慢流逝。

  “淳于琼大人,这何公子应该死了吧,我们要不要追查一番?”原来那个该死的胆小的家伙叫淳于琼,淳于琼,我会记住你的。

  “哈、哈、哈,如此湍急的颍川水,别说是一个小娃娃了,就是一个武功高强之人也必无生机,何况还遭射中几箭的小娃娃啊,也不知道牟刚那个家伙,为什么这么怕他?依得我呀乱刀分尸,我呸,还世家公子,还不是一样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啊,”小胖墩淳于琼唠叨半天,又说到,“不过还是追寻一番,毕竟没有看见尸体,走吧,源着河流向下追去,”一阵阵马蹄声远去。

  一条深山幽谷之中,绿树成荫,一眼犹如绿色的海浪,风一吹,波光粼粼,一方阡陌盛开的荷花千姿百态,洁白无瑕,像水一样纯洁,有的才刚长出一个青里泛白的花苞,娇羞欲语,含苞欲放;有的也才只开了一半,一些花瓣散到了水中,另一些拥簇在花蕊旁,犹如一位衣衫未整的美人;还有一些全开了,像一个个身穿洁白素净衣裳的姑娘在翩翩起舞,真令人赏心悦,一场夏雨滋润着世间万物,像绢丝一样,又轻又细,好像是一种湿漉漉的烟雾,没有形状,也不出响声,春雨还像一个小提琴家,把一串串优美的旋律,渗入树林的每一个角落,一条小河边,一具腐烂的尸体,看其穿着将究,那浓浓的味道,吸引了一群群苍蝇,这一幅画面要多恶心就有多恶心的。

  一个秀色掩今古,荷花也要羞于玉颜,纱弄碧水,自与清波闲,皓齿信难开,沉吟碧云间,施施然的端着一木盆来着溪边,眉头一皱起,俏鼻轻掩,看见了那一具尸体,马上起身,头也不回的跑开。

  结果突然想到那件衣服,似曾相识,马上放下木盆,跑向尸体,边跑边喊“二哥,二哥,”哪怕在臭的尸体,想也不想一下,翻开尸体,看见那不是熟悉的二哥,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咦,这二哥的衣服怎么在这里,这紫金丝白袍里面的紫金丝,我是不会看错的,因为这几缕紫金丝还是我绣进去的呢!”抬头看看这幽谷,应该是被河水冲进来的,既然死了就把你埋在这里吧,这里山清水秀鸟语花香,你倒是真会找地方啊,还是把你拉高一点在埋吧,涨水的时候,这里会被淹的,这位秀色可人善良可爱的小姑娘想到。

  就在她费尽心机的拉的时候,“硿、硿,”的两声音响起,在寂静的幽谷中异常刺耳,“啊、还活着?”算了,先拉回去吧。

  折树枝,把手都弄出血了,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把这具活着的尸体捆好,用尽全身的力气一点点的朝着山坡上拉去。

  抬头看看山坡上,一老者正指导着一个翩翩白衣少年练习着长枪,那枪虽然是木头做的,可也比人长多了,一招一式有板有眼有模有样,老者不住的点头,老者突然耳朵动了动,说到“:云儿,你姜姐是不是在外面?”

  “禀师傅,是的,姜姐去溪边洗衣服去了,”白衣少年恭敬的回答到。

  “走,我们去看看,”老者放下木枪说到。

  “是,师傅,”白衣少年说到,他们走出茅屋,看向远处的溪边。

  只是见一紫衣少女拖着一个白色物体移动,老者,闪电如飞,几步就到了他们身边问到“:姜儿,这是怎么了?”

  “禀大叔,我在河边洗衣服发现这个人,以为死了,结果还没有,就准备把他拖回来了,”紫衣少女说到。

  “额,姜儿啊,你怎么不回来喊老夫和云儿呢?”老者和蔼可亲的说到。

  “大叔,我一时着急,就忘记了,”紫衣少女回答到。

  在老者问话的时候,就已经在给这个昏迷不醒的少年检查身体,“怎么伤这么严重?”老者自言自语地说道。

  “大叔,他还有救吗?”紫衣少女担心的问到。

  “我也不知道,既然有缘,就先带回去吧,”说着就一把就捞起这个昏迷不醒的白衣少年,对着站着的风度翩翩白衣少年说到“云儿去看看河边还有什么线索没有?”

  “是,师傅,”说着纵身一跃老远,飘然而去。

  回到茅草屋,老者把受伤的白衣少年,平躺着放在床上,一脸难解。

  许久说到“:姜儿,你去烧热水,老夫去采点草药,”老者对紫衣姜儿说到。

  半晌,风度翩翩的白衣少年回来了,问到“姜姐,师傅呢?”

  “大叔采药去了,水热了,云弟要不先帮他擦擦?”紫衣少女不好意思的问到。

  “好的,姜姐,”风度翩翩的白衣少年提着满满一桶水就往一间茅草屋床上而去。

  紫衣少女,在院坝的边上坐着木凳发呆,老者背着一背篼草药回来了“:姜儿在发什么呆啊?”老者打趣到。

  “大叔姜儿没发什么呆,”紫衣姜儿说到。

  “云儿,还没回来?”老者问到,一边在捣鼓他采回来的草药。

  “云弟在给那个受伤的人,擦试身体,”紫衣姜儿回答到,不一会儿,风度翩翩白衣少年提着一桶污水出来。

  “师傅,并无任何,线索,”提着木桶恭敬的对着老者说到。

  “嗯,”老者说到,说着走进茅草屋,看着躺在床上的俊雅公子,刀削般的脸,一丝不苟的眉毛,剑气凛冽,身上的肌肉多一丝则胖,少一丝则瘦,感觉就是和谐,哪怕是性命垂危也难以掩盖那一股冲天气运,一时竟有点呆。

  翻看着被风度翩翩的白衣少年清洗干净的身体,竟然有五六处箭伤,还有一处贯穿伤距离心脏一公分,在看看后脑勺那索大的包,不由得一阵阵摇头。

  平凡人一处伤,就与世长辞,而这位少年竟然奇迹般的还活,想着也不废话,套出小刀,在火上烤一下,然后一刀下去,那灌脓的箭伤,一股污血瞬间就飙射而出,重复几处伤口,也是累得满头大汗,然后把掏碎的草药,敷在伤口处,用白布包裹,不过那后脑勺的包就爱莫能助了。

  清理完伤口,满身污迹,走出茅草屋,紫衣姜儿走过来问到“大叔,他怎么样了?”

  “伤口已经清理完成了,不过能不能醒过来,就看他的造化了,”老者无赖的说到。

  “哦,”姜儿答到,她走进了那个茅草屋,盯着那个刀削般的少年,感觉很是熟悉,而穿着二哥的衣服,这是为什么啊?你是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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