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章 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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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我怎么会是那种人嘛。”岑梦薇心尖一跳,赶紧开口辩解,“我真的没有。”

“当时是地太滑了,我也不知道踩到了什么东西,直接朝你扑了过去,真的,不相信的话你可以去看监控。”

岑梦薇说的信誓旦旦,温情却一个字都不信。

可是,她现在被脊背的疼痛折磨的根本无法思考,温情只觉的脑子里嗡嗡作响,昏昏欲睡。

闭眼之前,温情特别强调了一句,“她在说谎,她一定在说谎。”

舒亭川帮她擦了擦汗,柔声道,“我知道,睡吧。”

“嗯。”

温情沉沉睡去,舒亭川这才看向坐在角落里的岑梦薇,他浑身气压极低,岑梦薇只觉得呼吸一滞,似乎有人扼住了她的脖子。

岑梦薇勉强让自己冷静下来,“我说的话都是真的,你要是不愿意相信我也没有办法。”

舒亭川将岑梦薇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那深邃的眼眸似乎能将岑梦薇看穿。

“你的事情咱们可以走法律程序。”

“我没有犯错,你要告我就告我!我无所谓!”岑梦薇在压力下终于爆发,她愤愤的瞪了舒亭川一眼,扬声道。

似是被岑梦薇的声音吵到了,温情不适的扭过头去,舒亭川生怕她伤到了自己,伸手托着她的脸放在了自己腿上。

温情此刻额头上满是汗水,蹭了舒亭川一腿,舒亭川却没有任何不适的反应,反而细心照顾起来。

若是被助理看到这一幕,肯定会吓得掉了下巴,依照舒亭川这龟毛样,要是有人把汗水蹭到他头上,他肯定分分钟剁了那人。

由此可见,这绝对是真爱没错。

岑梦薇扭过脸去,不想看到这虐狗的一面,在这件事上,她绝对占理,就算上诉法院也没有证据证明她有罪。

正当她得意洋洋想着舒亭川败诉后的表情时,却听见男人那宛若鬼魅般幽冷的声音。

“三年前,著名歌星xxx跳楼自杀,死因,舆论压力,抑郁症。”舒亭川的声音顿了顿,继续道,

“他死前,有人挖出了十年前的黑料,他曾经娶了两个老婆,第一个老婆在他成名前和别人跑了,第二个老婆和他相依为命,最终达到歌坛巅峰。”

“可是,在他死前半个月里,那第一任老婆在网上肆意爆黑料,最终,他承受不住舆论压力,自杀了。”

这番话说完的时候,岑梦薇的脸色惨白如纸。

“这,这不怪我,是他自己自杀的,和我没有关系。”

舒亭川冷冷的看他一眼,“是谁鼓动着他的前任老婆告他重婚罪?是你吧。”

岑梦薇双手捂着脑袋痛苦的垂下了头。

“两年前,著名影星xxx宣布退出娱乐圈,永不复出。”

“他热衷于做各种公益事业,却在自己出钱资助的一个学校上吃了亏,有学生在网上发表言论,说自己被他强奸了。”

“这件事在当时引起轩然大波,虽然这件事最终澄清,可是,他在影坛上的地位一去不复返,而且还差一点搞得妻离子散。”

岑梦薇猛地抬起头来,“我也没想到会发生这件事啊,那个学生说过,强奸自己的人胳膊上有一个月牙形的胎记。”

“我当时只是顺口说了一句,谁能想到那个傻女孩在不确定的情况下直接在网上发帖子。”

舒亭川阴沉着脸看向她,“你就是一个刽子手,你手里的笔是看不见血的利刃。”

岑梦薇被舒亭川逼得无路可退,她猛地坐直身子,“你还说我,那你呢?他们只是说了温情几句坏话而已,你为什么要开除他们。”

岑梦薇直到现在还能想起来那几个人熬夜做活动方案时讨论的热火朝天的画面。

“这还只是轻的。”

听着舒亭川这轻描淡写的话,岑梦薇再一次感觉到了强势的威压。

“你也是刽子手!”

舒亭川微微颔首,直接承认了,“没错。”

岑梦薇顿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正在她思忖间,忽然听见舒亭川那幽冷的声音。

“你也会受到惩罚的,而且不比他们轻。”

闻言,岑梦薇心跳陡然加速,她压低声音,几近于哀求,“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温情的医药费我出了,你要是还不解气的话,我可以摔一次,比温情更严重。”

舒亭川幽幽然看了一眼岑梦薇,“我会让你摔跤的,而且,不比她轻。”

至于怎么摔跤,这就得看舒亭川心情了。

很快,车子终于到了医院门口,舒亭川在温情身上披了一件衣服,将人抱了下来。

在高级vip病房,年迈的医生帮温情将脊背上的瓷器碎片挑了出来,正要解开她的衣服帮她上药,却被舒亭川拦住。

“不用你了,我来。”舒亭川从医生手中夺过药膏。

老医生笑眯眯的看着他,“真是个小年轻啊,醋意真大。”

“你这小女朋友之前受过重伤,要命的重伤,身子虚的厉害,必须好好养着啊,必要时候加强锻炼。”

“还有,多吃点红豆……”

老医生反复叮嘱着舒亭川,舒亭川听得仔细,暗暗将这些东西全都记下来。

临走前,老医生调皮的看了一眼床上的温情,“这女娃长得标致,以后生出来的娃娃肯定很好看。”

舒亭川脸不红心不跳的和老教授讨论生孩子的事情,“你觉得她这样的身体能不能……”

“不能。”老医生笑眯眯的看着舒亭川黑了脸的样子,“不仅仅暂时生不了孩子,就连房事上也不能太频繁。”

舒亭川还想多问,那老医生却摇头晃脑的笑了笑,“你们两个啊,还有的磨。”

等到老医生出去之后,舒亭川这才坐在温情的床头,“小情,咱们有小贝就够了,以后不要孩子了。”

温情嘴巴嘟了嘟,似是在附和舒亭川的话。

舒亭川摸了摸温情的额头,却发现她又出了一层汗,便将药放下,拿出纸巾帮她擦了擦。

温情有些不适的皱了皱眉,侧头想要躲开舒亭川的手,舒亭川轻叹一口气,将她的衣服解开,露出脊背上密集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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