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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技惊四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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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巅峰也没有想到,这些士子书生反应会如此之大,像是被踩住了尾巴愤怒跳脚的猫,他更没有想到,那柳师师心气竟然会如此高傲,竟然敢抽她自己金主爸爸的脸。
倘若是其他青楼妓子,比如说怀中的含春姑娘,巴不得这些书生士子、青年俊彦整日围着她一人争风吃醋,一掷千金。
如此这些妓子们自身名气才会与日俱增,身价才会水涨船高,至少不必如同寻常妓子那般为了生计委身于那些肥头大耳的富商巨贾,忍受他们的油腻与粗鄙。
然而这柳师师却是反其道而行之,用考题规劝书生士子迷途知返,忆起往日寒窗苦读时立下的宏图大志,当以科考为重,不可耽误学业。
这等举动看似出自善意,但却是触及了在场书生士子的逆鳞,直接引爆了在场众人心中积聚的滔天怒火。
或许在他们眼中,柳师师不过只是个妓子,就算被捧得再高,她还是一个妓子!
你一个卑贱的妓子,有什么资格批评我等寻花问柳,荒废学业?
好在大家都是场面人,倒也强忍住了心间怒火,没有如同市井泼妇那般直接开骂,然而气氛也随即沉寂了下来。
过关的四名书生此刻压力山大,因为他们成了在场士子的全部希望,只有通过这第二关,拿下那第三关,他们才能将这一巴掌狠狠地抽回去,好让这妓子看看,何为才高八斗!
至于明显是个武夫的朱巅峰,则自动被他们给忽略了。
一个武夫丘八,就算侥幸识文断字,通过了第二关,肚子里面又能有多少墨水?
这第二关同样是对联,但难度拔高了不止一筹,除了满腹经纶的书生士子外,旁人如何能够回答得出?
“刘公子,我等全靠你了!”
“对啊刘公子,今夜务必找回这个场子!”
“都噤声,让刘公子细细揣摩!”
刘姓士子名刘子丰,乃是国子监生员,原本家世普通,奈何出了一位高官姑父,使得这刘子丰成了国子监一霸,今夜前来醉仙楼便是他的提议。
原本这国子监教规极严,动辄杖责紧闭,士子监生苦不堪言,为了仕途之路也唯有咬牙坚持,但那不过只是针对贫寒士子罢了。
诸如刘子丰这等权贵子弟,国子监从不会严苛管理,一是因为没有必要,二是因为费力不讨好。
此刻刘子丰心中同样积聚着些许怒火,加之周边士子的鼓励支持,更是使得他搜肠刮肚地思索着答案,恨不得将脑袋削尖了想出个完美答案来。
“含春,这刘公子什么来头?”
朱巅峰一边不老实地对怀中佳人上下其手,一边略感好奇地出言问道,再次惹来了佳人幽怨的小眼神。
“他名刘子丰,当朝左都御史詹大人,乃是他的姑父。”
左都御史詹大人?
眼见自家公子依旧满脸茫然,朱异贴心地低声道出了一个名字:“詹徽!”
闻听此言,朱巅峰嘴角勾起了一抹坏笑。
詹徽啊!
这可是“老熟人”了。
入京之前,大将军蓝玉曾为朱巅峰分析过朝堂局势,列出了三名万万不可得罪之人。
其一是御前大太监杜安道,仅凭他大内总管的身份,以及那疑似九品高手的传闻,就足以令朱巅峰当面跪地叫爸爸了。
其二则是锦衣卫指挥使蒋瓛,布衣大帝的手中刀,为人心狠手辣且阴险下作,凡是被他盯上之人,无一不是锒铛入狱,家破人亡,先前的胡惟庸案与李善长案,这位指挥使大人可是出了不少力气。
其三则是国子监祭酒宋讷,一个须发皓白的老学究,老成端谨,雷厉风行,横眉冷目,不苟言笑。
其任国子监祭酒(中央最高学府的校长)期间,实施推行了极其苛刻,甚至有些变态到残暴的严厉治学方针,借此整顿国子监内学子娇奢安逸,骄横跋扈的不良风气!
这种“乱世用重典”的暴虐手段不但短时间内重塑了国子监学风,还有效保证了治学成效,最为关键的是这种做法令布衣大帝十分满意!
其四便是这刘子丰的姑父,都察院最高长官,左都御史詹徽。
詹徽洪武十五年中秀才,马上被任命为正七品监察都御史,一年之后便实授正四品佥都御史,洪武十七年正月升任正二品左都御史。
仅仅一年多,就从正七品升任正二品,踏上了天下读书人做想得到的青云直上之路。
用后世的话来讲,便是这詹徽而今红得发紫,堪称当朝第一红人。
这四位大佬便是蓝玉亲口列出的万万不可得罪之人,即便他贵为帝国大将兼顶级国公爷,都不敢与这四位掰掰腕子,足见这四人的滔天气焰。
然而铁骨铮铮朱巅峰一向不畏权贵,并不打算因为詹徽的原因,给这刘子丰一点颜面。
刘子丰正在绞尽脑汁地冥思苦想,却不料身后传来一道嚣张喝声。
“十年寒窗,进九八家书院,抛却七情六欲,苦读五经四书,考了三番二次,今年一定要中!”
此话一出,全场即静,针落可闻,刘子丰阴谋的面容瞬间涨红,恶狠狠地寻声望去,恰巧与朱巅峰懒洋洋的目光相对,更是令他火冒三丈!
“妙啊!公子这下联,实在是妙极!”
“上联从一到十,言尽书生士子赴考之艰难,下联从十到一,道尽士子书生苦读之辛酸,堪称完美下联!”
“公子看似不通文墨,实则满腹经纶啊哈哈哈!”
舔狗朱异的夸赞声适时响起,在这寂静无声的场合下显得刺耳无比,尤其是朱巅峰那明显的武夫身形,更是令在场书生脸红发烫,羞愧难当。
这狗腿子的最一句话,落在刘子丰等人耳中,却是刺耳到了极点。
看似在夸赞那名武夫,实则却无异于在羞辱自己这些书生士子。
我家公子一介武夫,随口便能做出这等完美下联,尔等书生士子寒窗苦读数十载,却是抓耳挠腮地都做不出来,二者这一对比,自己等人不是废物是什么?
这朱公子看似不通文墨,实则满腹经纶,那他们这些看似满腹经纶的书生士子,岂不是成了不通文墨的废物?
不少书生已是面红耳赤,羞愧得无地自容,那刘子丰更加不堪,阴柔的面庞上尽皆是怒火,一双阴冷眸子死死地盯着朱巅峰。
朱某人倒是不以为意,丝毫没把他放在眼里,兀自逗弄着怀中佳人,惹来后者娇憨埋怨,看得众人眼中都快喷出火来,这才高声喝问道:“敢问倚翠姑娘,我这下联可否?”
这般嚣张气焰,显然来者不善。
但倚翠不是常人,含笑一礼:“朱公子,过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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